蔚迟恭双眼冒火的死盯着身边女人安稳的背,该死的她,怎能在他的面前如此安然的入睡。
真当他是死人吗?
“醒来,”大手再度扬起,不客气的将快要入眠的人儿捞了起来,下一刻,他,压在她的身上。
身上熟悉的重量让雪寻非常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有些累,可不可以不要,”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明眸,直视着他的黑眸。
她的请求,蔚迟恭并没有让她如愿。
三两下剥光她身上的衣,强健的身躯覆了上去,而后,雪寻再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完整的话语。
耗了大半夜的时间,屋外,静寂一片,偶尔有虫鸣声,再无其他。雪寻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他的。
明明已经很累了,双眼也快要睁不开,但,就是无法安然入睡。
身边的男人满足了,早就沉沉的睡去,一条铁臂横在她的腰上。
蔚迟恭是讨厌她的,正如她也不喜欢他是一样的。但,他并不介意在身体上与不讨厌的人亲昵。
而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让他如愿,如了他的愿,她才不会闹他。
她只是希望,这样的日子不要天天有。
再躺了一会,确定无法入睡,雪寻小心亦亦的起身,将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的抽出,没有惊动他,她下了床。
找出白日四喜放好的家书,拿出来,就着烛火,开始回信。
信上提及莫家新开通一条丝绸之道,南方的丝绸运到北方,关外,甚至更远的他国,都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