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
苏芮说：“我那里还藏着你们以前的照片，要不要给他看？”
南宫锦没吭声，他的眉心依然皱着。
苏芮继续说：“其实，我和你爸都很喜欢长歌，我们也把她当儿媳妇了。你不喜欢，我们也没办法，也不逼你。原本，两家关系也很好，没想到弄成了那样。现在，想结亲，应该也不可能了。你能原谅长歌，她也不会原谅你！”
“妈，别说那些事了。”
“瑞瑞长大了，他也会问的。到了幼儿园，别人有爸爸妈妈，他只有爸爸，他也会想要妈妈的。”
儿子还是没吭声，苏芮深吸一口气。
“我去哄哄孩子，你自己看着办吧。瑞瑞再大点，他的疑问更多，你想瞒想骗他，更难了！”
“……”
“你无法释怀，他们一样释怀不了，可是，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
拿起孙子的饭碗，苏芮走去了沙发那里。
她声音非常温柔，哄着宝贝孙子。
“瑞瑞，咱们先吃饭饭，等一下奶奶带你去玩，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要妈妈……”
小家伙蹬着小腿，脸都埋在沙发里，不看人。
“瑞瑞，你乖了啦，你妈妈也会想你的。你不吃饭饭，她会很难过的。妈妈在救人，我们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让她分心。”
“爸爸骗人，他不给我看妈妈的照片……他手机里没有妈妈……”
想了一下，苏芮编了个理由哄孙子。
“因为爸爸的手机摔坏了，所以，找不回妈妈的照片了。你吃完饭饭，奶奶陪你上楼找找，也许还有你妈妈的照片。”
“她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妈妈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肯定不是这样，你妈妈很爱你的，也很疼你，你是她的宝贝！”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宫锦走来了沙发这里。
他把儿子抱了起来。
“乖乖吃饭，吃完了一定会给你看照片，爸爸保证不骗人。你妈妈……没有不要你，是她太忙了，也是她那边的工作环境太艰苦了，所以没办法给你打电话。”
南宫瑞还是气鼓鼓地看着爸爸。
他还是不肯吃饭。
小家伙也是挺倔的！
“知道么，你这个样子就跟你妈一模一样，脾气都一样。”
南宫瑞的眼睛闪动了，似乎挺感兴趣。
“爸爸来喂你吃饭，奶奶上楼给你拿相册，不吃饭的话就不给看。”
苏芮上楼了。
南宫锦给儿子喂饭。
小家伙看着奶奶的背影，他终于肯吃饭了。
……
瑞瑞看到奶奶手里的相册了。
小家伙非常认真吃饭。
吃完之后，真的给他看相册了。
苏芮：“这本相册里，都是你爸爸和妈妈。从小时候的照片，到长大后的照片。”
瑞瑞很认真看，他自己来翻。
“我妈妈好漂亮哦！”
“……”
“她和爸爸、爷爷，都一样穿着白色大褂！”
“……”
“我妈妈也是医生！”
南宫锦疼宠般摸摸儿子的头，“以后别闹了，你妈妈在国外救人，她是一个好医生。”
瑞瑞点了点头，“嗯！她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