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的脸色有点难看。
他内心是拒绝这个游戏的,但是,不敢表态。
江挚看穿了他,高深莫测说:“不如我跟你换,我绑在大转盘上,你来刺汽球。”
瞬间,欢呼声没有了。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江挚。
……
不管是他在大转盘上,还是江挚,这都是一条死路。
让他玩江挚,跟江挚玩他,都是一个道理:后果不堪设想,自负!
再说了,他的飞镖不准。
万一不中汽球,刺到了江挚身上,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就在梁开犹豫思考中,南宫锦表态了。
“让阿挚绑在大转盘上,这也太不男人了!这也很欺负人!”
瞬间,很多人附和道:“就是!怕输不起就别晚,乖乖喝了三杯格尔酒。”
梁开摊摊手,一本正经说:“我又没说不玩,你们嚷什么嚷?!我不需要挚爷替我上,我自己来!”
江挚笑得深沉,“好!我敬你是一条汉子!”
……
众目睽睽之下,梁开爬上了大转盘。
即刻,服务员给他固定住手和脚,并在他身体的周围绑上汽球。
这些汽球比较小,还没开始,梁开的心就被吓得怦怦怦跳了。
他的手心也冒汗了。
他整个人也是忐忑不安。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
……
江挚犀利的眸扫视。
“谁当射手?”
南宫锦第一个表态,痞笑说:“我的手拿手术刀就行,拿飞镖这玩意儿,不靠谱,没准就射歪了。”
在座的人笑了,江挚也微勾唇浅笑。
“都不敢玩飞镖吗?”
众人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