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他在她的诱人唇瓣上偷了个香吻。
相比厉爵的热情,虞夕瞪着他的视线要冷漠得多,她全身绷紧,犹如一座冰山似的。
虞夕一声不吭,冷不防的,她打了厉爵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可以听得非常清晰,立即,厉爵被打的脸也烙上了五个红指印。
瞬间,整间办公室像凝了一层冰似的,无一处不在透着肆虐的寒意。
厉爵的霸气浓眉不由自主挑动着,就连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在抖动着,他紧盯着虞夕,一眨也不眨眼,性感的薄唇抿得相当紧。
略眯的眼有些恐怖,可是,虞夕却一点也不怕厉爵,她很反感他的所作所为,她觉得他很无耻。
没好气地推掉厉爵搂着自己的手,虞夕厉声质问:“夏奕灈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伤害别人,你觉得很快乐吗?”
不悦地撇了撇嘴,厉爵也摸了一下被打的、还在火辣辣痛着的脸颊。
他没有隐瞒虞夕,他坦白说了,“是呀,我做的,谁让他老缠着你。我警告过他的,他不识趣那就是他自己活该。虞夕,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厉爵的老婆,你应该关心的男人只有你老公。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要不然我见一个弄死一个。”
听着厉爵的话,虞夕的心有些寒。
瞬间,她没有了刚来那时的愤怒,她的神色却更冷漠,“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只差杀人放火吧?抑或是你也敢!别说得好像我是你的所有物你有多爱我似的,我看你就像一个神经病,心理特么的不平衡,满满的负能量!你做事有没有长脑袋的,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只手遮天吗?即便是你把夏奕灈弄死了,他还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男人,他比任何人都要爱我。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如果他有什么闪失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厉爵黑脸了,他有些激动地晃动着头瞪着虞夕,他的眉眼也酝酿着一股黑沉的风暴。
他现在特么地想掐死虞夕,他的心一下一下拧痛得教他不是滋味。
为了那个贱男人,她竟然说不会原谅他,她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吗?
他还不是为了她好吗?
如果那个贱男人识趣,他用得着自己出手吗?
心里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怨怒,厉爵咬牙切齿道:“你敢给我戴绿帽,我连你也弄死!虞夕,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厉家的鬼。如果你还有别的奢望,我劝你最好断得干干净净。”
噗哧……虞夕冷笑出声。
她心里很酸,一丝丝苦涩的滋味在心里蔓延至全身。
“你睡过的女人还嫌少吗?可以甩我整个京都了!你凭什么要求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不觉得你说得很好笑吗?除了说你像个变态的人渣,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你了。你那样整夏奕灈,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吗?你伤害的不是只有他,人家那个女孩呢?你问过人家愿意了没有?从来,你都是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你根本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很自私,你知道吗?”
咻地,厉爵冷峻的脸在虞夕的面前放大,他凶恶地质问:“夏奕灈很爱你,你爱他吗?他那样纠缠你,你不觉得他烦吗?如果你对他没有意思,你干嘛不对他狠一点?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不送他一个老婆,你有更好的办法摆脱他吗?还是,你也一样是自私的?你还妄想要他继续做你的备胎吗?你是我老婆,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了没有?你对他仁慈,他只会觉得你还给他希望,他永远都会有念想。”
“我是没有你残忍,因为我还顾虑别人的感受。你没有,因为你追求的是结果。或许吧,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搁下话,虞夕很绝然地转身走了。
厉爵在原地怔了一下,他十分恼火地抓了几下头发,然后,他快步走到办公桌那把一桌子的文件什么的都甩在了地上。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说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就为了那个贱人,她是存心跟他抬杠的吧!
厉爵很火大,一向不可一世的他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生气,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天下午,夏溢洋就了解到了程真的家景。
真真食品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也算得上名门了,也算是有些家底。
倘若联姻,也能成,夏家不至于会丢脸。
他也让人查了一下程真的私生活,她是乖乖女,没有负面新闻,芳龄23,在一家国际幼儿园里当一名幼教,看得出她应该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了解得更透彻了,夏溢洋对程真挺满意的,程浩约他出来谈谈的时候,他答应了面谈。
还没到下班时间,厉爵就离开了华尔传媒。
他去了花店,买了一大束红玫瑰,然后回家了。
客厅里没有看到虞夕,他回房了,也没有看见她在。
去了女儿的游乐园,厉爵也只看到父母陪着嘟嘟在那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