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情况,只要双方调解成功,顿时就可以走人,毕竟收容所的位置也很紧张。
到了警局后,警察大老爷似的往椅子上一窝,拿过来一个档案,问夏琅的个人信息。
他们坐下来没有几分钟,白湛来了警局。
他先安顿好了姚铮他们,让他们回去别墅等着,这件事总归要他来处理。
事情经过他已经了解的差不多。
那位被打成猪头的王冠队员,听说现在在医院鬼哭狼嚎,没有致命伤,就是外边看的太惨了。
白湛应付这种场面比较有经验,拉了把椅子坐下,先问了声长官好,给足了面子,然后开始条理清晰的把事情经过从头捋了一遍。
他不多讲对方有多过分,只一味的说时潋全程都没有动手。
女孩子比较娇柔,加上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战队里的男孩子怕时潋被欺负,才上去的。
加上夏琅的身上也有伤,不是单方面的殴打。
成年人讲话就是让人心生舒坦,一直拖着官腔的警察态度好转。
接过了白湛散的烟,瞥了时潋而和夏琅一眼,扬起一个油腻的笑:“你要是早来,我也就不会为难他们了,到底是年轻人,讲话太冲了。”
时潋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如果换了在别的地方。
她早抄起椅子把这傻逼警察脑袋开瓢,但是现在地点不对。
“那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白湛陪着笑,警察老神在在的吞云吐雾,笑出一口黄牙:“不行,得等另一方当事人来了,同意和解,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