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出口,然后一起停住了脚步,相对无言。
时潋几乎要脱口而出,你还有脸问我怨不怨你,我恨的每天扎你小人啊混蛋!
夏琅不记得时潋说的那个杂毛女是谁,一脸茫然:“你说谁?”
时潋忍不住摆出一副晚娘脸,她记性可好了,连当年那女的穿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就长发染得绿不绿蓝不蓝,化着一脸活被人揍过得大浓妆,斗鸡眼,穿着露脐装,只够包屁股的短裤,冲你笑的花枝乱颤,就差把你当场办了的饥渴大姐姐。”
夏琅从来不知道时潋的词汇量这么丰富的,他努力在记忆里翻找她所形容的角色,最后勉强找着一个。
“你说姚姐?”
时潋瞪他,把手抽回来。
“叫的可真亲热啊。”
夏琅再直男,也知道这位小祖宗生气的点在哪了。
他二话不说举着手发誓:“我夏琅要是做对不起时潋的事,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天边就闪过一道闪电,接着雷声轰鸣。
时潋:“……”
夏琅:“……”贼老天你是不是想干架?
接着他的手机响起来,白湛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暴雨,你们出门带伞了没?”
夏琅刚说了个没,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了。
挂了电话,夏琅脱下外套,按住时潋的头,往衣服下一罩,两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
接下来几天没有星河的比赛,小胖他们正围坐在客厅打牌。
时潋和夏琅身上都湿了,两人狼狈的走向别墅,几人嘴里叼着烟看过来,目光很快暧昧起来。
“yoooooo,你俩去哪浪了,衣服都湿了。”小胖猥琐的起哄。
乔嘉对时潋已经放弃了,有夏琅这个护食的家伙在,他跟时潋连话都说不上。
即使不抱希望,还是忍不住酸溜溜:“你俩那么晚出去干啥,那么冷,不怕冻感冒了。”
夏琅睨他:“你哥我身强体壮,哪像你个小鸡仔,动不动就感冒发烧流鼻涕。”
乔嘉:“……”他想请这混蛋单方面吃屎。
这种天气被雨水淋湿的感觉还是比较危险的,时潋披着夏琅的外套,上楼泡了个热水澡。
等下楼倒水喝,牌桌已经散了。
她端着杯水上楼,经过书房,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左宗和夏琅的谈话。
“你的手真的没事?”
“没事,你也知道,最近比赛太集中……”
“嗯,你自己注意点,要是感觉不舒服,赶紧去医院。”
“我知道的。”
时潋想到夏琅的右手,皱了皱眉,真的没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