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潋迷茫了,模特,学生,无业游民,他们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凑到一块的?
不过话说了这么久,大家都在训练,夏琅跑哪去了?
别墅阳台。
夏琅拿着Zippo给左宗点着烟,后者深深吸了一口,斜了他眼,“你小子,打搅我喝茶养身,居心叵测,有话快放。”
夏琅在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来,嘴里也叼着根烟,他的脸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糅杂了很多复杂的东西,眉稍一皱,英俊的一塌糊涂,没有几个小姑娘能抵挡住这十足的男色。
“叔,你年纪多少?”
左宗轻哼了声,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三十四,我告诉你啊,你小子别跟我讲大道理,我不高兴,能把你扔楼下去。”
夏琅要怕就不是夏琅了,他在烟雾缭绕中开了口,不婆婆妈妈,也惹人讨厌。
“我国男性法定退休年龄六十岁,叔你还要奋斗二十六年,提前养老不嫌老了骨质疏松么?”
左宗不轻不重的踢他一脚,怒骂:“闭上鸟嘴,老子就养老来了怎么的,发我工资的又不是你,你管得着么?”
夏琅掸掸裤脚的灰,讨人嫌的笑:“我还就发你工资了,夏琅,星河俱乐部后面老板之一,持股百分之三十,您老要不介意,叫我声夏总,我厚着脸皮就应了。”
左宗惊的嘴微张,还剩半截的烟掉下,落在他裤子上,一下烫出个洞。
“哎呦!卧槽!”
从躺椅上跳起来,着急慌忙的掸烟灰。
夏琅窝在椅子里狂笑,老烟鬼也能烫着自己。
左宗恼羞成怒,冲他嚷嚷:“笑笑笑,嘴给你笑裂了,起开,别站我的位。”
夏琅不跟尤其无处发的老男人计较,起身,迎着蓬勃的朝阳认真对左宗说:“叔,我要赢。”
左宗把蒲叶扇子盖到脸上,当没听到他的话。
夏琅接着说:“战队输一场,我就跟大老板建议,扣教练奖金五百,奖金扣完了就扣工资。”
左宗一把甩开扇子,咬牙指着夏琅:“孙子!”
“哎!”夏琅没皮没脸的应着,忽而收了笑,严肃神情:“我这次必须要赢,输了,我面子里子都没了。”
左宗面无表情:“我管你面子里子!”
夏琅没生气,拿出手机敲敲点点,一会儿,把手机举到左宗面前。
“这次预选赛,有支黑马队,之前成绩烂到爆,不久刚换了教练,势如破竹,有如神助,很受活动方关注。”
左宗懒得看,拨开手机,惹不起这臭小子,他还躲得起。
夏琅看他离开,在左宗快要迈出阳台的前一秒,张开嘴,一字一顿说:“他们的新教练,是曾经中国第一批电竞战队成员YU。”
两个字母,一个音节,成功止住左宗的步伐。
“你说什么?”过长的头发挡住眼,只留下眼睑下一片阴影,左宗沙哑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