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明显感觉到，这话一出，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阿元这是嫌弃我了？”他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抱它更紧，甚至两人都已经面对面，抬眼就能撞进对方的眼眸中。
承意听出来其中的危险，但她也只是一个分身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只是避开他的眼神：“你知道就好。”
“呵。”他轻笑一声，“阿元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还是说，你说的原谅也是在骗我？”
承意冷哼一声，她是说过原谅他了，可没有说过，不会嫌弃他。还有，这个原谅是怎么来的，难道他自己心里不清楚？
承意不说话，玉临天的语气却极尽温柔：“为什么呢，阿元，你明明答应我了，你说你原谅我了，你说你不会离开我的，不能反悔的。”
“可我有说过要你靠近吗？”承意直接一个反问。
她对他的怨恨不是能忘记的，怎么可能做到和从前一样和他亲密无间？就是现在他抱着她，承意感觉到的都不是柔情蜜意，而是无尽的毛骨悚然。
“为什么不让我靠近？”玉临天的语气陡然一变，忽然翻身压在承意的上方，“我们是夫妻啊，不该是最亲密的人吗？”
“你见过哪一对夫妻像我们这样？”承意质问他，“没有哪一个丈夫会派人监视自己的妻子，更不会有哪一个丈夫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伤！”
面对承意的指责，玉临天甚至无法反驳。这些都是他做过的，也是承意心里永远的刺。
“对不……”
承意直接打断他：“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世界上就没有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