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个事”
肖如贵与白行简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用纱布帮白行简包头。
“又怎么了?”
白行简诧异:
“早晨我把办运动会的想法给上面的大佬们做了汇报,他们不同意”
肖如贵道
“为什么?”
白行简不解。
“他们说,一个真男人,要么挂墙上,早晚三炷香;要么拿起刀剑,正面硬刚。男人玩的太花容易娘”
肖如贵无奈。
“这是原话?”
白行简总感觉这话里里外外透露着一股加工过的艺术成分。
“哦,不是”
肖如贵反手又缠了一圈,白行简感觉脑门崩的紧紧的。
“他们的原话是这样的”
肖如贵清了清嗓子,厚重的声音,响起:
“小肖啊,如今大敌当前,我们问心宗的弟子急需一场战斗,用鲜血来唤醒大家体内的热血。反正我们pk不过的人,外门弟子那些菜狗上去都是白给,他们死定了,他们的结局无外乎两种:要么被同门砍死,要么被敌人砍死。与其给敌人送了人头,还不如在宗门发光发热,还能赢得荣耀与掌声”
“他们最后还说:当年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果咱们鸽了,不这么来一遍,作为最后一批受害者中的高级竿~部他们感觉没面子,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白行简越听越感觉,这里面满满的奔偏的感觉。
“你确定这是他们的原话?”
白行简斜眼瞅了他一眼问道。
“额,部分话语经过短暂包装修饰,便于理解,便于理解,但是大致意思是没错”
肖如贵还要缠一圈被白行简阻止:
“别特么缠了,再缠劳资成阿三了”
“哦哦,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记了,嘿嘿嘿”
肖如贵嘿嘿笑的没心没肺。
“白老弟,阿三是啥?”
“阿三是宇宙一种神奇的生物,他们十分open,大晚上女人不带十个八个砍刀不敢出门”
白行简随口敷衍
“合着那群大佬打算白嫖咯?”
白行简思忖片刻道。
“是这个意思”
肖如贵附和:
“你说也是奇怪,咱们问心宗最近到底招惹了何方强者了”
呵呵,我能告诉你是我么?
白行简张口就来:
“可能是最近水逆吧”
“水逆?”
肖如贵想了想:
“哦~~你别说,可能还真是,昨夜我夜观天象,那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
“呵呵,你那纯属是天太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
忽然,肖如贵冷不丁开口:
“白老弟,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啊,子可曾曰过我这种情况?”
白行简想了想:
“没有,如果有,那估计子就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