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
白行简一口气给他传授了大把大把的运动会经验,说的口干舌燥,端起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
“白老弟,听说你昨天被独孤信那个愣头青给盘了?”
肖如贵忽然话锋一转道。
“嗯”
白行简简单嗯了一声,十分平淡。
“卧槽!踏马的,真是给他脸了,都欺负到咱们兄弟头上了,需不需要哥哥我替你削他!”
肖如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十分气愤。
“削他倒是不用”
白行简忽然神秘地微微勾起嘴角:
“贵哥,你帮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巴拉巴拉”
白行简附耳在肖如贵耳边嘀嘀咕咕好一会,肖如贵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波澜不惊,逐渐变得目瞪口呆,最后满脸震惊。
末了,朝着白行简竖起大拇指:
“白老弟,高,这一招实在是高,不过,真的不需要我替你削他吗?只要你开口,今晚我就带麻袋过去”
肖如贵还是感觉自己兄弟吃了亏,自己当大哥的应该出头。
“不用,贵哥,你切记,独孤信这个人,你不能碰”
获悉了独孤信的真实身份后,白行简不想将肖如贵陷入危险境地。
“为什么?”
肖如贵不解:
“我打不过他,我可以让我爹给他穿小鞋”
这话他张口就来,说的理直气壮。
深受白行简言传身教的肖如贵,从来不主动与人正面对线,能直接让他爹动手绝对不吵吵。
因为白行简说过:秀儿死于话多,时间就是生命。
“唉....”
白行简稍作思忖,感觉这事得给肖如贵说个明白,万一哪天肖如贵真的头铁去削独孤信却被反削,那就扯犊子了。
“贵哥,不瞒你说,据我观察,独孤信是敌人派来的间隙”
“纳尼?”
贵哥惊呼。
“真的假的?”
间隙对于每个宗门都属于禁忌,由不得肖如贵不重视。
“我感觉八九不离十”
白行简道。
“这下子可就难办了...”
肖如贵显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行,我要赶紧去告诉我爹,让我爹拍死他”
说着起身就朝外走,被白行简一把拉住:
“贵哥,冷静,独孤信是老费的人,如果咱们没有真凭实据,那岂不是坑了贵父?”
“也对”
肖如贵冷静了下来:
“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个反骨仔在宗门一边演咱们一边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学咱们的武功甚至白嫖咱们的妹子?”
白行简:.......
“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白行简劝解道。
“何况,你照我说的做,即使他是赵鈤天,也得让他知道知道他仙人做不到的事情,他这个当孙贼的,这辈子也只能当个孙贼”
“对哦”
肖如贵顿时一激灵。
“对了,贵哥,我还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白行简说着从枕头下掏出一本书,递给肖如贵。
“这是什么?”
肖如贵诧异地接过来瞅了一眼封面《金瓶每内自由的国度》
翻开看了一眼,肖如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硬生生强忍着心中澎湃的血脉之力,使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书合上,这薄薄的一页纸此刻宛若重达千斤。
“白老弟,这宝贝,你打哪儿弄来的?”
肖如贵眼神中满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