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辱斯文!”
清晨,问心宗日常早会之上,满头白发的七长老颤巍巍指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厚厚一沓小广告。
“老叟,正眠,此物竟堂而皇之塞入老叟怀中!就连老叟的衣裤都不放过,老叟一大把年纪,这简直目无礼法!”
七长老气的浑身发抖,手抖的宛若帕金森。
还不等问心宗宗主张若虚开口安慰,旁边五长老啪的一声,将一沓一毛一样的八卦小报摔在了桌面上,大声道:
“老夫房间昨夜同样被歹人闯入,丢下了满堂此物,宗主,这简直就是挑衅!”
五长老识趣地省略了重点。
“老夫这也有,一百一十三张,张张重复”
三长老也紧随其后,将一沓小广告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本座这里,连同夫人那里共计九十三张”
“老朽捡到二十三页,他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这里同样也有”
“me.too”
.......
随即,一沓一沓的纸片不要钱一般被大厅内的人气呼呼丢了出来,气氛变得诡异。
问心宗宗主张若虚瞧着面前小山一般的纸堆,迎着四周杀人版的目光,默默地从自己怀里也捏出二三十张的小广告
“诸位师叔,师伯,我这里....只是一小部分”
顷刻间,在座的诸位长老目光迥然怪异,有一个算一个,表情恰似腰间盘突出。
“宗主,你房间也有?”
众人有些难以置信。
“有”
张若虚苦笑道:
“不仅如此,大长老房间也未能幸免”
一想到清晨,大长老的传音入耳,话语中暴躁的情绪,怕是家里这东西只多不少,按照眼前的行情来看,怕是被重点照顾了。
“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也太不尊重咱们问心宗了!”
大厅众人气愤填膺。
他们何时被人如此骑脸输出过?
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
这时候,执法堂长老吕通明、药堂长老杨敬思,二人联袂而来。
踏足大厅瞧着桌子上那散落一地的八卦小报,二人稍微有些错愕,显然大大超出了预想。
“何事?”
张若虚问。
“宗主,各位师叔师伯,宗内发生袭击事件”
说话间,吕通明从袖子里捏出一张熟悉的小广告:
“此物一夜之间出现在宗内的大街小巷,房舍屋厕之中”
“哦~?”
众人打量了一样那张小广告,张若虚问道:
“吕长老昨夜可曾见到可疑之人?”
“见到了”
吕通明的话顿时引得一片惊呼。
“你见到了?是何人?”
“快说是谁!”
“莫让老夫抓到,否则定要将其大卸八块以泄老夫心头之恨!”
“你快说,到底是哪个干的?”
众老头咬牙切齿。
“是.....一黄袍加身之人,具体样貌不清”
吕通明道:
“当时我正在练功,忽然被此人闯入,丢下一番此物转身便扬长而去”
“为什么不当场擒下此贼呢?”
刘长老冷冷道。
“试过,此贼速度奇快,我跟丢了”
吕通明不卑不亢,但一想到昨晚的场景还是有些羞愧。
他堂堂元婴大佬,居然被人秀了一脸。
大厅内众人面面相觑,吕通明虽是后进之辈,但其实力毋容置疑,能在他手下轻而易举逃脱,可见那人不一般。
“杨敬思,你何故来迟?”
众人将目光对准了姗姗来迟的杨敬思。
杨敬思未开口,反而同样抛出一沓纸片:
“因为此物,老夫一炉金丹炸裂,险些遭受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