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谁啊?你混那头的?大白天有什么想不开的要睡坟头里?”
“还有”
白行简抬起右臂,指了指墙壁上的长篇大论:
“这装B小作文,是不是你写的?”
“是我,额不是”
大爷连连摆手:
“他这玩意儿写的是我的,但是不是我写滴”
大爷指了指墙壁又指了指自己:
“这写的是我的故事,我就是这故事的主人翁,但是不是我写的,年轻人,你明白没?”
“你踏马搁我这儿绕口令呢?”
白行简大怒:
“你特么真的六十多了?”
见到白行简被天雷这么劈都不死,脾气还如此暴躁,大爷有点害怕:
“我真滴,六十多了,另外”
大爷弱弱地指着对面墙壁:
“那玩意儿,你谁呀?”
“你特码管我是谁?”
白行简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大爷,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你那后半段,真的那么牛鼻?”
“牛鼻为何物?”
大爷费解。
“牛鼻就是尼(你)玛(妈)炸了”
白行简没好气地急吼吼道:
“你特么就直说,到底有没有干活就完了”
大爷犹犹豫豫试探性地问道:
“干过没干过,会怎样?”
“不怎么样”
白行简想都没想。
“哦,那没干过”
大爷也是个爽快人,直接摊牌了,撂的十分干脆:
“此文说来话长,那一日,老夫喝了二两,情不自禁一时没忍住.....”
话音未落,白行简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给大爷抽蒙圈径直被干翻躺地上。
“没干过就没干过,哪儿特么那么多废话”
白行简嫌弃地擦了擦手,瞧着地上直抽抽的大爷:
“没干过还这么理直气壮,谁给你的勇气?”
“孺子,混账,不懂尊敬长辈,还敢拳脚相向,简直大逆不道”
大爷颤巍巍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刚直起腰,白行简反手又是一巴掌,大爷再度被放倒。
这一次,白行简彻底确定,这老家伙真的就是个废柴的普通人,一点根骨都莫得。
“你!”
大爷气呼呼捂着脸:
“这又是为何?”
“呵呵”
白行简一阵冷笑:
“我从不轻易动手打人,除非我忍不住”
“你!”
大爷气的肝疼,但是瞧着面前的白行简一副不服还要撸袖子再干他的节奏,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巴。
“唉,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行简绕着大爷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大爷,你这一身衣服穿了多久了?都包浆了,咋的,这是打算直接带走?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活,那边骨灰全国包邮,他绝对能给你一波送走,甚至能给你送的十分安详”
“你...你想干嘛”
大爷瞧着白行简不怀好意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老夫告诉你,老夫可是不食嗟来之食,老夫是正经人”
大爷怕怕地双手死死攥紧衣服,双手紧紧捂住胸口。
“你想多了,那个人叫张三,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大师,一年365天他可以让你换不重样的死法”
大爷闻言条件发射般打了一个激灵。
“老朽,老朽只想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