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舒姐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她心里难过。”陆倾乔回答，看了看身边不省人事的余舒。
幸好……她没事。
程亿还在说着话：“失恋了？不应该吧，纪修齐和舒姐的婚期不就定在明年三月份，这很快就年底了，时间越来越近，闹成这样改不会结不成了吧。”
“舒姐这么喜欢纪修齐那臭脸的家伙，难怪难过成这样，她的酒量就没见她喝多过，哎，天下好男人这么多，这个不乖下一个更乖，纪修齐那臭脸的货看起来就不会讨女孩子喜欢，也不知道舒姐喜欢他什么？”
“还有他画的那些玩意儿，艺术是吧，我就看不懂那东西，难道舒姐喜欢的就是他会捣鼓这些？”
“嘿，倾姐，你说我也去学学这玩意儿怎么样？”
陆倾乔：“你还是别祸害颜料和老师了。”
他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程亿笑呵呵道：“也是，我……咦，倾姐，你的手是伤着了吗？”
他这才注意到陆倾乔的手背沾了血。
陆倾乔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拳骨破皮了，伤得不重。
“破皮而已，没事。”
“那也得回去处理处理，倾姐你这是太久没动手，不知道要注意着点儿。”程亿说着，稍微加了加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