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已经是答案，妻子讽刺的勾起嘴角。
“知道我当初看中你什么吗?我妈说你老实，肯上进，我也的觉得你是很好的结婚对象，可是婚后我才知道，我错了。”
女人的面容精致，来这种地方，她也觉得丢脸，所以化了一个完美的妆容。
那些价格不菲的化妆品能掩盖住她脸上的雀斑，瑕疵，却遮掩不住眼中的疲态。
“承认吧，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每次做爱都像完成任务一样，有时候我躺在你身下，都怀疑你是不是同性恋。”
听到这个词，柳江浑身僵硬，背后冒出冷汗。
妻子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的抱怨结婚这些年来，她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她说的一部分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是很大一部分，是事实。
柳江静静的听着。
女人知道这里是医院，即使委屈的不行，也不能大喊大闹，只能压抑着声音，哭出气音，指责自己没用的丈夫。
柳江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麻木，他就像一个木头，但是说了一句让妻子瞪大眼睛的话。
“你想离婚吗?”
这句话并不需要鼓足勇气，因为它深藏在柳江心里很多年了。
倒是妻子，哭声一顿，眼神变得犀利，提高了音量质问柳江：“你什么意思！”
柳江用温吞的声音说：“我不能生育，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你还年轻，即时抽身的话，还可以拥有另一段人生。”
“我不离！”这句话是吼出来的，走廊上的病人和医生一致驻足。
妻子管不了那么多，她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孔盛气凌人，话语尖锐难听。
“我嫁给你五年，最美好的五年全葬送在你手里了，现在人老珠黄，离婚的话，谁会要我？你耽误了我，所以你一辈子都对不起我，你得养着我，要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一阵风似的从柳江面前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