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都吓得脸色惨白,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样子。
宝灵堂的勾东财,是被下人们最先请来的。他看翁玉儿疼成这个样子,是慌得拿银针的手都在发抖。
“少奶奶你可是别动啊,你这般动起来的话,我都不知该如何下针啊。”
勾东财的宝灵堂虽然开得大,也是财大气粗。但是他这医术嘛,那也只是半罐子水。
看他那模样,苏夏宝赶紧上前两步。阻止了他的举动:“勾掌柜的,这针你不会下的话,可是不敢乱下。这可是明家大房唯一的一根血脉了,可开不得玩笑!”
勾东财这个人可是人精,他最擅长趋利避害,所以当然不会给自己惹了麻烦。
一看到苏夏宝来了,他赶紧就颤颤巍巍的,把手中的银针塞到了苏夏宝的手中。
接着他一个劲儿的道:“既然大家都说你是你师父的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么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吧,我可是没有把握。”
毕竟这个翁玉儿可是县令大人的表妹,这要是治出个什么好歹,那可是要蹲大牢的。
看着勾东财这个害怕的模样,苏夏宝也懒得与他计较。
她直接就上前,摸了摸翁玉儿的肚子,又给她把了把脉。
接着苏夏宝先是在翁玉儿身上止痛的穴位上,轻轻的扎下了几针。
然后又拿了随身携带的药丸,直接给翁玉儿服下了两颗。
心中想着,好在这两日自己抽出了空来,做了些保胎的药丸带在身上,这可派上了用场了。
这针和药共并下去不大一会儿,刚才还疼得直打滚的翁玉儿,这才好受些了。
因为大疼过一场,她浑身是出了不少的汗,衣衫都给湿透了。
苏夏宝便让一旁候着的下人们,把翁玉儿抬到了床上,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渐渐的,筋疲力尽的翁玉儿就睡了过去。
等到翁玉儿平安了,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被吓了一跳的那些下人们,一个个都退到了房外,你看我我看你的,明显有些心虚。
见众人这样,苏夏宝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翁小姐的肚子为何会发痛?”
听这意思是,要秋后算账了。
一听这话,下人当中一个年老的婆子。就开口道:“这件事儿等到大夫人回来,我们自然会跟大夫人交代。苏大夫你一个外人,怕是做不了明家的主。”
“就是,你跟明家有什么关系啊?竟敢跑到明家来发号施令。就连翁玉儿都不算的明家的人了,你们也不知道知趣一些。”
这些下人们一个个都是大胆的,看来是真不好惹。
就在这僵持的时候,翁玉儿身旁随行的那个小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苏夏宝和张嘉敏的面前。
她声泪俱下的道:“苏姑娘,表小姐,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是这些恶奴,故意冲撞了小姐,小姐才险些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