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叫我素素，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素素？”少年弯了弯眼睛，“仙女姐姐的名字真好听，你叫我小七就好了，皇……家里的兄长都是这么叫我的。”
“刚才你是要问路吗？北山岭在那个方向。”秦素心抬手一指。
“不，不着急, 我想先送素素姑娘回家。”
提起回军营，秦素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我现在不想回去。”
“怎么，素素姑娘心情不好么？”
少年说着好奇地看向她，“对了，我还没问, 你怎么一直戴着面纱，我能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
提起面纱，秦素心神色微微一变, 下意识别开脸颊。
“我的脸毁了，会吓到你的。”她咬唇道。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补救道：“素素姑娘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秦素心眼睫轻颤。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夸赞，即便在毁容前，她的长相也不过是小家碧玉，距离倾国倾城，还远得很。
而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少年，甚至都没有见过她的模样，却给予了她最大的肯定。
“为什么？”她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
“因为有句话叫做人美心善！”少年认真开心。
这一刻，秦素心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因为这句话顿时好了起来，仿佛拨开了云雾，有阳光洒落心房。
“素素姑娘还没说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我没事。”秦素心咬了咬唇，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