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到底还有多少毒药,都给老子交出来!”
沈沉鱼听话地从衣袖里取出两包迷药递过去,“只有这些了,都给嫂嫂。”
“沉鱼,你叫她什么?”沈知远拧着眉,表情看上去有些怀疑人生。
“她不是说我是她小姑子么?”
舒白爽朗地笑出了声,“你倒是懂事。”
她看也未看沈沉鱼手中的迷药,吩咐左右,“去将老子院里的厢房收拾出来,给沈家兄妹住!”
“老大你想好了?真要让沈公子做压寨夫君?”
舒白眉眼一抬,那人硬着头皮道:“这……沈公子不是不同意么?”
“如今可由不得他了。”舒白说着看向沈知远,“若是沈公子剿匪失败,且不说皇帝会不会治你的罪,你这仕途算是走到头了,还不如留在我沙家坝吃香的喝辣的。”
“你妄想!”沈知远气得脸色铁青。
他宁愿一头撞死,也绝不会留在这里受辱。
舒白脸色微冷,“来人……”
“大哥,嫂嫂说的有道理啊!”沈沉鱼急忙出声,“皇上明知你是文臣便怕你来剿匪,分明是没打算让你回去的。圣贤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竟然皇上不顾臣子生死,那我们又何必效忠……”
沈知远吓得去捂她的嘴,“沉鱼,慎言!”
舒白冷嗤,“你妹妹可比你识抬举,来人将沈知远给我押到柴房!”
沈沉鱼脸色微变,强忍着怒意道:“嫂嫂,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做什么?”
“放心,老子只是想磨一磨他的驴脾气,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放他出来!”舒白说着抬手搭上沈沉鱼的肩膀,“天都亮了,老子先送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