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医多久了?”
“刚好十年。”
“行医十年,流连和流莲这两味药分不清?”
“我……”白颜汐咬唇。
“流莲和陈皮产生的毒,不会解?”
“汐儿只会医术,不擅长解毒。”白颜汐硬着头皮回答。
“不擅长,便不要多管闲事。你可知惊蛰因为你,差点枉送了性命!”
白颜汐腿一软,跪在地上,吓得小脸发白,“表哥,汐儿知错了。”
“这句话,不该说给本王。”赫连骁长眸泛出冷意,“以后本王的身体就由沉鱼负责。”
白颜汐猛然抬眸,“表哥,这……”这怎么可以!
沈沉鱼她懂什么,不过突然会解两种毒罢了,哪里能负责得了表哥的身体?
万一表哥有个三长两短,她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更何况,她都为表哥调理三年了,如今让沈沉鱼负责,那她做什么?
调理身体本就是她为数不多能见到表哥的机会,沈沉鱼都已经得到了表哥的心还不知足,连她这一点期盼都要抢走,简直是欺人太甚!
赫连骁不欲与她纠缠,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张血书扔在众人面前,“你们不打算跟本王解释点什么吗?”
众人跪在地上,吓得一声也不敢吭。
“王爷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刘管家冷哼一声。
他们那天逼问沈小姐的威风哪去了?
半晌过去,仍然没有人敢开口,气氛越来越压抑。
赫连骁终于彻底失了耐心,阴冷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她写了多少笔,你们就去领多少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