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熙琛有些意外,看看李胜贤,确实看起来像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也很勤快的样子。
他不由地看向了李高崎。
李高崎满眼震惊,似乎这一切与他料想的不一样。
江星言面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中。
李高崎摇着头,对江星言激动地喊:“不对,不对,他们才不会这么高尚。”
刘艳艳和李胜贤听不到他的话,但江星言和郁熙琛能听得到。
郁熙琛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再看向刘艳艳的时候,多了一抹无法阻挡的锐利。
刘艳艳被看地一愣,下意识地一个后腿。
郁熙琛道:“刘女士,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郁先生,您说。”
“有人说过一个人内心越缺什么越喜欢谈论什么,因为心虚,才会刻意谈论。”郁熙琛沉声道。
刘艳艳脸色一白。
李胜贤的眸光也跟着一紧。
而江星言还是有一些惊讶的,似乎也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江星言对上郁熙琛那一双深沉如浩瀚星空的眼眸,微微挑了挑眉梢,很是赞赏地点点头。
郁熙琛的眼神,亮了。
而再看向刘艳艳的时候多了一抹锐利。
“郁先生,我不知道要怎样说,你才相信。”刘艳艳急于解释。
“不用我来相信你,问题是你死去的丈夫怎么相信你。”郁熙琛道:“会不会死不瞑目。”
刘艳艳忽然打了个激灵,后脊梁一阵凉风,眼底也跟着快速地闪过了一抹惊恐。
“我!”她下意识地看向了李胜贤。
李胜贤对她摇头。
郁熙琛笑了,轻嗤一声,是冷笑。
一直没说话的江星言开口道:“还是坦诚点吧,如果不够坦诚,以后每一个晚上你都会做同样的噩梦。”
“你,你怎么知道?”刘艳艳瞪大眼睛,看着江星言。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必知道。”江星言淡淡地挑了挑眉。“你做噩梦是因为你的心在煎熬,受良心的谴责和折磨,无法释怀,这是心魔。”
“你们不用逼迫她。”李胜贤在旁边开口道:“艳艳她没错,这一切的错都是我造成的,我对她执念太深,这些年都在念念不忘,我是插足了艳艳的家庭,但李高崎死后,我们两个真的没有逾矩。”
“撒谎。”李高崎在旁边大喊。
江星言立刻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李高崎退后一点,还是怨恨地紧盯着刘艳艳和李胜贤。
“刘女士,你每个晚上都会梦到你丈夫吧?”江星言再度地开口道:“而且是每一次都在找你算账。”
刘艳艳更加惊慌了。“我!”
李胜贤对刘艳艳再度喊道:“艳艳,你别怕。”
“你闭嘴。”江星言忽然沉下了声音,语气非常的冰冷,以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开口道:“我在跟刘女士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余地。”
李胜贤一哂。
江星言注视着刘艳艳。
忽然,刘艳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