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城心里还是免不了的有些心悸。
瞥了一眼凌焕卓的神色，并没什么异常，应该不会猜到的。
平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肯定连离宫都没听说过，又怎么会因为自己说的一个字猜到呢。
确实如果是普通寻常人确实猜不到，但很显然此时方城低估了凌焕卓。
在听到方城说‘离’又停顿了一秒的时候，凌焕卓的眼底闪过一抹变化，但很快并未被人捕捉到。
依旧神色如常的继续询问，“确实不久，那你所认识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回想了一下他脑海中关于顾槿桐的那些画面，“怎么说呢，对一个人的判断其实是没有很确切的定义的，不同场景呈现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都有很多面。”
停顿了一下，他看向凌焕卓的眼眸，难得正色一次，“但你姐在我看来，看似冷漠不近人情，但终究是女孩子，柔是大于刚的。”
方城想，顾槿桐是他第一次看错的一个人。
初次见到顾槿桐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太冷了，像是从血液里透着的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可言，那时他觉得这个女孩子一定经历过很绝望的事情，所以在一瞬间被迫成长的，很适合离宫。
因为离宫的主人是不需要有太多感情的，或者能很好掌握自己的情绪变化。
随着时间的相处，他后来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虽然她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整个人透着清冷，但她时常会心软，虽然并未表现出来，但是在很多时候她的细微动作会展现出来。
为此他还特地观察了很久，结果还是如此。
那时他还专门去了解了她之前的过往，他才明白冷漠只是她树立起来保护自己的外壳。
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的判断出席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