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被他唬得一个惊睁,蹙起黛眉问:“沈大人此话怎讲?我又有何罪?”
沈岐山命人拎来一坛酒,萧鸢细看认得,是她在卖的舍得酒,松口气娇笑:“这酒若大人喜欢,我再送你两坛以谢昨儿解围之恩。”
“昨不是为你。”沈岐山嗓音平静:“吾素来对事不对人。”
萧鸢微挑吊梢眼,似笑非笑,拍马拍到马蹄子上。
沈岐山见她懵懂,索性开门见山:“这制酒的方子你从哪里得的?”
“是萧滽.......”她突然噤住,他问这作甚,非奸即盗。
“方子是萧滽给你的?”沈岐山眸里精光绽现。
萧鸢摇头:“是萧滽书院里一道进学的同窗,早两年入京赶考前,说是祖传的方子赠与我用!”
“即是祖传怎会赠与你个外人?”
萧鸢抛他个媚眼,这还需明说麽?
“他姓甚名谁,在富春镇可还有父母或亲眷?”沈岐山喜怒难辨,语气无波澜。
萧鸢挺认真地回答:“他姓胡名诌,无父无母,亲眷死绝!”姓名也是胡诌的,查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