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H市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面，程佳业在学校对她的各种照顾，季小凡能看出来。
程佳业还怕季小凡不自在，说是因为林致远和谢允才照顾她，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虽然现在季小凡的姑姑是程家的舅妈，两个人有着一层亲戚，有人问起的时候，程佳业有说过是因为亲戚的关系。
但是季小凡知道，程佳业这个人性子有些冷冷的，对所有人都淡淡的，就是他大舅家的女儿，亲表妹，都没见他照顾过谁。
季小凡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少男的心事，她一看便知。
季小凡知道程佳业很好，但是却再难走进自己的心里。
过了会，程佳业想跟季小凡说起了这几次考试的事情，想了想，斟酌了一番才说道：
“这次考试的卷子发下来了，题不算难，我从老师那儿拿卷子回来的时候看了看你的卷子，我看到有些错题是我们之前考试过的，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审题？”
季小凡微微发怔，考试的时候，填的是什么，她已经忘记了。
她不是天才，有些题需要巩固来加深记忆，哪怕是她学过，这么些年过去，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是这段时间，季小凡哪有心思去学习，就算是翻着书，心思也没在学习上面，成绩下降是意料之中的。
“哦，我会注意的。”季小凡只淡淡的说着。
程佳业一听，就知道她是敷衍自己的话语，微微皱眉。
等着公交车到了下一站后，季小凡站起来要下车，程佳业微怔。
“还没到。”
“我有别的事情，提前下了。”季小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