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沉竟然能在缺一门没考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第三。
“他比第二名少多少分？”
“一分吧。”
程佳业：“......”
也就是说，韩景沉如果当时没有缺一门的话，季小凡还有陆定铭根本就没有活路。
“你问这个做什么？”季小凡看着程佳业。
“没什么，下周期中考，到时候会根据分数调位置。”程佳业提醒着季小凡。
“这些老师怎么做到全国统一的？”怎么都是根据分数调位置？
程佳业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去吃早餐了。
季小凡跟程佳业一前一后的出了教室，因为学校之前有流言，所以季小凡刻意的避开着。
等着程佳业进了餐厅之后，她才进去了。
并不是季小凡多想，只是避免一些人说闲话。
季小凡进去之后，扫了一眼，准备找到陆定铭，可是余光中看到了餐厅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围着那张大桌子坐的人都是学校学生会的。
韩文渊跟那几个人熟悉，这时候也坐在那里。
而他身边坐着的竟然是秦烟雪。
秦烟雪在韩文渊说话的时候，不是的那眼睛看他，那目光里面的痴迷和仰慕是那样的明显。
餐厅里面同学都在说着话，他们那桌韩文渊在高谈论阔的说着什么，季小凡听不到，也不感兴趣，她找到了陆定铭，朝着陆定铭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