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舟淡淡道:“抢!但凡有人比武招亲,陪嫁法器,都会抢!”
何故倒吸了一口气:“你他娘的只要法器,你后宫呢?”
白景舟抬着头想了一下,完全不开窍啊:“我又没参加比武,我只抢宝物!”
何故差点给跪了!大爷,您一不娶人家姑娘,二不上擂台,三只抢宝物。你这是拆台,你知道吗?
“我觉得踢馆的都没你猖狂!难怪顾醉说,这一次他们可能会用子盒来搅合!”
白景舟眼底一抹寒意:“你见顾醉了?”
何故没理会他:“去了一趟外面,柳焱应该在北域!”
白景舟又恶狠狠地问这句话:“你见顾醉了?”
何故郁闷:“你有没有听我说重点?”
白景舟深邃的眸子瞬间一寒到底:“你们都干了什么?”
何故感觉这语气不对劲啊:“白景舟,你发什么疯?我干什么跟你没关系吧?你这话问得,我还以为我是奸细,正在被你审问!”
白景舟眼底一团火焰猛地升起,寒声道:“说!你们还做了什么?”
何故见他真生气了,性子立马怂了:“就是去查看了一下附近一处村庄,发现是柳焱下的手,就没有然后了,白景舟,这十年里,是不是和顾醉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