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宋玉怀……都是宋玉怀……”络戈道，“是他做的……这个主意也是他出的……你们……你们去找他……把大烟……大烟给我……”
沈白忙问：“宋玉怀在哪里？”
“在……”
见络戈神情有些犹豫，沈白的声音加大了几分，低吼了一声：“说！”
“在……在北街胡同……27号……”络戈道，“我……已经说了，把大烟给我……快给我……”
徐京墨低头对徐子衿说了几句，徐子衿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沈白从烟袋里拿了一点大烟出来给络戈，络戈连忙放进了烟嘴里，从沈白的手上抢下了火机，将烟点燃后，放进嘴里，猛抽了好几口。
难受了许久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坠入了云端一般，不仅舒展了起来，整个人也变得飘飘然了起来。
等络戈缓和了后，沈白看着络戈，道：“我还有话要问你。”
络戈沉浸在鸦片给他带来的快感之中，表情如痴如醉。
许久后，络戈才睁眼眼睛，朝沈白看去：“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你就是想问，十年前，我为什么要派出杀手，杀了你父母，烧了那熙王府。”络戈看着沈白，表情享受中带着一丝悠然，和方才要摇尾乞怜，苦苦哀求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