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明白？以前不制止你，自然是你处理掉的那些女人对他来说不重要。”
类似的话，司蕊蕊不是没说过，只不过黎雨柔钻进了死胡同。
“还记得我告诫过你，陆总好像有女人了？前段时间我从郑助理那听说，那女人就是被你删过号码的那个人。”
电梯门在七楼人事部打开，外面的同事间前任总裁秘书哭得梨花带雨，纷纷投来诧异的眼神。
司蕊蕊把黎雨柔拽出电梯，去了这一层的卫生间。
黎雨柔用冷水洗了把脸，妆容花了，眼眶通红，模样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陆总真是狠心。”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司蕊蕊苦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老板。”
她看着盥洗台上的镜子，里面照出自己难看的脸色，顿了顿又说：“我欠你的人情还了，搭上工作还的，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再逗留，把黎雨柔一个人留在卫生间。
沈奴不知道自己挂一通电话，让两个人失业。
她听见手机里另一个女人声音的时候，尤其是认出那道声音的主人，她有些吃味不假，一般来讲，会删除老板手机里的女人号码，肯定不是出于对工作的认真负责。
即便没见过，沈奴也能猜测得到那位秘书小姐对陆清臣这位老板的态度不寻常，而且对方那声‘陆总’叫得实在是欲语还休。
可是，电话刚挂断，沈奴就有些后悔了。
那秘书小姐叫得那么深情款款，她把电话挂了，不正好给人家腾出说悄悄话的空间？
不知道那边现在在聊什么。
听声音，应该是位温柔可人的秘书。
老板和秘书，总能让人联想起一些香艳的词汇，比如，偷情。
沈奴想打回去，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支撑她打这通电话。
之后陆清臣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一下午，沈奴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有些想入非非，陆清臣做的时候喜欢从后面进来，让她站在床角处，双手掐着她的腰掌握力道和频率，不知道会不会跟别的女人这样……
“……玖玖，玖玖？”
沈老夫人忽然提高音量。
沈奴猛地回神，表情有片刻的茫然。
沈老夫人目光关切：“出什么事了？发了半天的呆。”
自从沈奴听从老人的想法改回沈琼玖这个名字，老人就开始叫她玖玖。
沈奴唇边勾起浅笑，摇了摇头，随口扯了个小谎：“没事，只是想到还有十几天就要公布高考成绩，有些紧张。”
明华大学的医学院是所有明华所有院系中分数要求最高的，每年只招收二百名学生，近千万学子中筛选出这么几个人，可见有多难。
而当年，许庭秋是明华医学院人人悉知的才子，足见他有多优秀。
只可惜，天妒英才。
“我们玖玖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沈老夫人坐在沈奴对面，拿起公筷夹了块鲟鱼肉，越过桌面放到沈奴碗里。
沈奴说了声谢谢。
手机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动静，她的视线似不经意地从手机屏幕上扫过，饭后，沈奴陪老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话，她在这有专用的卧室，八点多，佣人就催促老人洗漱休息。
沈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出来，手机屏上除了几条垃圾信息和一些app推送的信息，没有来自某人的未接电话或短信。
她有些负气地把手机丢在床上，拿吹风机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