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信的。
那天晚上，他弄得她很疼，一点也不像老手。
而且肯定不是装的，他那会儿都病迷糊了。
但她嘴硬：“你乱说，坐诊的时候你能不碰人家的手吗？”
听着是在挑刺，实际上一股酸味。
祁深感觉到了：“那是工作，不能算，对我来说，女病人和男病人一样，就是个活的人体结构图。”
赵佳羽性子内敛，嘴皮子没他溜，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话可以反驳。
可这气总得想办法撒出来。
她一下推开他，走到一边，又踢了颗小石子。
祁深一阵叹息。
他脱下衣服，走过去，搭在她肩膀上：“不闹了，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赵佳羽不动，不说话。
祁深再表白：“我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会，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想离婚，不想跟你分开，从头到尾都是这么想，没有变过。”
狗贼说的，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在等着男人告白。
赵佳羽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山脉：“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可是你能保证回去以后不会突然对我没了兴趣吗？”
祁深有点懵。
这话从何说起？
“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但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
“我看着你喜欢过纪念币、乐高、模型等等，也看着你喜欢过同班女生，邻班女生，大学校花。”
“可是到最后，你都不要他们了，得到的东西可以随意丢掉，喜欢过的女生但凡人家有回应了，你就不喜欢了。”
“而你也从来没有看过那些主动告白的女生一眼，一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