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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乔垂下眼眸，嗓音低沉道：“那要多久？”
张伯思索片刻，回道：“最快天亮前给您答复。”
以陆家在F国的势力，能打探其中的消息不容易。
此刻距离天亮大概还有五六个小时，这种效率已经算很快的了。
陆海乔点头：“行，那我等您电话。”
这一夜注定无眠。
幸好陆海乔偶尔会熬夜，稍晚些睡，倒也不觉得难受。
清晨五点。
灿金色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玻璃窗洒在坐在书桌前的陆海乔身上。
她眯了眯眼，缓解了熬夜的酸涩感，然后捞起桌上的手机。
正好，有电话进来。
是张伯。
她即刻按下接听：“喂，有结果了吗？”
“陆小姐，F国那边的消息，最近的一个月陆先生没有去过医院，也没有家庭医生上门，”张伯顿了顿，“不过前些日子，家庭医生倒是去的很勤，据说是给老爷子做常规检查，因为事情也过去一段时间了，是真是假无从查证。”
无从查证？
陆海乔勾起唇角。
对她来说，只要发生过的事，就没有无从查证这一说法。
陆家的家庭医生是一个姓洛的中年男人，老熟人，在F国北港开了一家私人诊所。
“你说的前些日子指的是什么时候？”
张伯估算了下：“大概是一个半月以前。”
陆海乔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