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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郑霜霜敛去了惊讶，甜美的脸上泛着冷：“找你们办事的人是郑少华，而我充其量是个中间人，你不用在这里对着我指桑骂槐的。”
“我没有指桑骂槐，我骂的就是你，”祁浚慵懒的拖着语调，邪魅的脸颊浮现出不屑，“虽然找上门的是你哥，但你敢说自己不想谢玄死？”
这句反问堵得郑霜霜哑口无言。
见状，祁浚动了动指尖，弹去些许烟灰：“看，心思被我说中了吧？”
“相比之下，你哥郑少华还算是坦荡，而你……”
瞥了她一眼，祁浚冷笑道：“又当又立，这样的娘们我最恶心。”
“你……”郑霜霜气急，可碍于彼此的合作关系，又不好直接起冲突。
万一惹得祁浚不高兴把事情搞砸了，这个责任她可担当不起。
缓了缓难看的脸色，郑霜霜岔开话题：“言律什么时候到？”
“急什么，”祁浚嘴里咬着烟，“没听人说嘛，他要去钓鱼。”
郑霜霜拧起眉心：“所以？”
祁浚偏过头，望着车窗外倒退着的景，邪气的勾起唇角：“所以就让他好好享受活在世上的最后几个小时。”
……
为了节约时间，从南山墅出来，陆海乔开车抄了近路。
那是一条狭窄的胡同，两边是破旧的平方，路面宽度仅仅够一辆车开过。
天色渐晚，当夕阳的一抹红光散去之时，留下的是趋于暗夜的黑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