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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陆海乔抿着唇，眉眼冷淡的望着不远处的那辆车。
不多时，车窗缓缓升起，伴随着引擎声响起，车子启动了。
拐弯的时候，陆海乔看到了后座的另一边。
车窗敞亮着，露出一张熟悉的女人侧脸。
郑霜霜？
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陆海乔直觉认为不是巧合。
想着，她给陆云歌打了个电话。
直到她以为忙音会自动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紧接着陆云歌懒懒散散的声音传了出来：“喂，海乔？”
陆海乔眸光闪了闪：“你在哪儿？”
“我还能在哪儿，”陆云歌打了个哈欠，嗓音里透着还未睡醒的沙哑，“在家睡觉呗。”
睡觉？
这么悠闲，不是他的风格。
“老陆，”陆海乔语气低沉，“我在机场看到祁浚了，他不是应该在F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B市？”
祁浚，F国有名的文化流氓。
这个人，用陆海乔的话说，长得一副人样，干得全不是人事。
面对这样的问题，陆云歌沉默了。
半晌，他反问：“你在机场？”
陆海乔精致的眉眼间爬上了一抹急躁，同时语气加重：“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