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还有会，谢玄没多停留，目送着他的小姑娘走进住院部后便离开了。
进了电梯，陆海乔想起先前手机震动了下。
摸出来一看，是短信。
发信人是张伯。
“陆小姐，画有消息了。”
见此，陆海乔立刻给张伯打了电话。
“张伯，你说画有消息了是不是真的？”
“的确是有消息了，不过……”
没等张伯说完，陆海乔忙问：“那画现在在哪儿？是在那个年轻人手里？他肯不肯卖？开价多少？如果他不肯卖的话，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本人，我尝试着跟他沟通下。”
连珠炮似的提问把张伯搞得有点懵。
理了理思绪，他说：“陆小姐，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是这样的，刚才有个同行朋友找我，说是见到那个年轻人昨晚在……”
话到这里，张伯停住了。
电梯门开，陆海乔迈向通往吴三才病房的走廊。
“是不是不方便说地点？”她问。
张伯支“呃”了一声，没接话。
“我只想知道画在哪儿，对那位同行朋友的行踪不感兴趣。”
有她这句话，加上多年的了解，张伯放心了：“那位年轻人昨晚在F国的格斗场出现过。”
F国的……格斗场。
极致的黑暗，却又极致的奢靡。
陆海乔眼神有些恍惚，但很快恢复了清醒。
不在B市就意味着不能立马去找这人进行沟通。
说没有失望，那肯定是骗人的。
但下一秒，张伯又带来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