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秦九听出她对自己的维护。
杜婉又打量着她，“你这样还能出门约会？”
“能呀。”秦九略为高兴地说道，“我以一打五，没让她们伤到我的脸，相反她们的脸都被我弄伤了，今天都别想出门。幸好这一年来学武很认真，今天才没吃到亏。”
家里不止她一个姑娘练武。
不然，她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杜婉再坐了一小会，瓜子嗑完就说要告辞。
秦九挽留，“你不再坐一会吗？我让小厨房给你弄吃的。”
“不了不了，我爹回族里，还特意叮嘱我要照顾好我娘，按照这么时辰，他们差不多要回来了，碰到我不在府里，说不准要挨骂。”杜婉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人，走的时候倒没有翻窗。
但，是翻窗走的。
走的时候还大摇大摆的，都没避着点府里的护卫。
所以，郡主在国公府里，很可能还将姑娘们打架的事情都看了去，老太君差点没气得晕过去，那几房的夫人都讪讪的，丢脸丢到公主府。
杜婉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们难受一下。
刚回府没有多久，隔壁的大夫人亲自过来送上赔礼，也没有多待，东西放下客气几句便走了，弄得长公主莫名其妙，派人去打听发生了何事。
当得知原因，长公主哭笑不得，“婉婉又胡闹了。”
“是隔壁太不讲究。”文嬷嬷替杜婉说好话。
长公主没有真怪女儿。
隔壁的姑娘是没教好，才会胡闹。
以为潜儿是谁都能看得上吗？真这样婚事早定下来了。
长公主问道：“婉婉呢？”
“在玉灵苑。”文嬷嬷特意问过下人。
“可知在忙什么？”
“老奴没问，要现在去问一问吗？”
“算了，由着她吧。”长公主想到女儿干的事儿，又忍不住好笑，“还好快要嫁人了，以后要头痛的是承明。”
“郡主是个有分寸的人，真遇到事儿不会胡来的。能娶到郡主，是裴世子的福气。”
“……”长公主很爱听这话。
恰在此时有个下人来禀报，说裴世子来拜访。
长公主想到今天是中元节，“是来接婉婉的吧，这晌午都还没到呢。”
文嬷嬷笑道：“世子是个有心人，想必是祭祖结束立马来接郡主。”
“让他不必来我这里，直接去找婉婉就成。”长公主很是贴心地吩咐，“再让厨房备些承明爱吃的送去玉灵苑。”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文嬷嬷当即去吩咐。
裴灏赶着过来确实没吃东西，本来想先礼貌地去见见长辈。现在长公主说不用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转去玉灵苑找小姑娘。
杜婉见到裴灏很意外，还跑到屋外看了看太阳，“你来得挺早的，不是约了下午去玩吗？”
“去玩的话，当然是越早越好。”裴灏桃花眼里含情。
杜婉摇头，“我还要等父亲回来。”
“我陪你一起等。”裴灏上前很自然就拉住小姑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