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一身穿着，应该是赶着去赴宴会，脸上的表情代表他很赶时间，和她做了礼貌性的点头后，他从顾笙歌面前走掉了。
顾笙歌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抬起手腕处的电子表一看，二十分钟只剩下十三分钟，她匆匆推开服装店玻璃门，走了进去。
“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员脸上挂着笑容，对她问道。
视线往店里面扫了一圈，她吞口水道，“给我一套你们店里最便宜的礼服。”
服务员脸上的表情有片刻怔愣，随即礼貌地点头，“好的。”
宴会即将开始，陆离放下红酒杯，抬起劳力士钻表，数着秒针，“5，4……3，2……”
“1……”
顾笙歌提了提身下过长的裙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站他面前低头说道，“陆总，我换好了！”
他收好表，低头打量起她的裙子，不得不说，人靠衣装美靠亮妆，如果她能将头发绾起，脸上化下妆，还能勉强入他的眼。
“下不为例，以后参加这种商业性质的活动，麻烦提前打扮好自己，我不想每次都浪费时间在等女伴换衣服上面。”
她听出他话里的玄机，忙追上他的长腿，反驳道，“陆总，今晚把合同签了吧！我想应该在上面明确规定下，双方没有干涉彼此自由的权利。”
他突然顿住脚步，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你觉的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咬了咬唇，憋屈地看着他。
“我只是欠你三十二万，又不是欠你三百万，凭什么就不能讨价还价了？陆总如果非要我出席这种宴会也不是不可，出席一次就当工作一样付我钱。”
他问道，“那你出席一次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