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很安静，我不知道徐雅菲在思考什么，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约莫着过了有十分钟，徐雅菲才看向了我手边的这两份合同，轻声说，“你先把字签了，明天我也回济城了，到时候再加一份协议。”
我没有签字。
徐雅菲微微皱眉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我笑说，“和最美、最有韵味、说话声音最好听的女人打交道，口头承诺不能作数，需要白字黑字。”
徐雅菲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
她忍不住笑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都是实话。”
徐雅菲咬着牙道，“油腔滑调的臭小子！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我笑了笑，拿起笔，在两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这合同我先拿着，明天我也得去济城，到时候我直接去徐氏集团找你。”
徐雅菲羞恼地白了我一眼。
我再次起身，给自己和徐雅菲分别倒了杯酒，一杯送到她手边，一杯举起跟她手边的酒杯碰了碰，笑着说，“菲姐，合作愉快。”
话落，我一饮而尽。
徐雅菲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端起酒杯，同我一样，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媚意，问，“你师父是谁？”
我说，“秦省，刘广文。”
她发了个怔，笑说，“还没听说过。”
我笑而不语。
接着，她站起身，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说，“行了，今天晚上虽然有点不愉快，总的来讲，结果还是好的，就这样，我回了。”
我说，“我送你。”
她没有拒绝。
离开包厢，朝一楼走着，徐雅菲忽然提醒道，“李冬，开公司不是请客吃饭，安原建筑落户后，我就看你的第一单能不能开门红了。”
我问，“先期投资是多少？”
徐雅菲说，“一千万吧。等安原建筑正式揭牌后，余款会跟上。”
我没说什么。
徐雅菲问，“第一单有谱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