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话，冯焕明显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我也会如此直白。
但停顿了一下之后，他还是起身离开了茶室。
如此一来，茶室内就只剩下我和五个女人了，而且在冯焕出去后，朴万莉还主动去门口将房门反锁了一圈。
我慢悠悠地端起茶桌上的茶杯，一边嘶溜着茶水，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四个女人。
由左到右。
第一个女人是鹅蛋脸，皮肤白皙，身着一件紫色旗袍，修长的腿上是浅紫色的丝袜，脚上穿着一双低跟紫色绣鞋。
第二个女人是圆脸，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皮肤更白，身着一件黑色旗袍，腿上没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低跟黑色绣鞋。
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瘦长脸，一个是瓜子脸，分别穿着红色的旗袍和白色的旗袍。
至于朴万莉，穿的是一件米色旗袍，上面绣着两支红色的梅花，腿上的丝袜是肉色的，穿的是一双硬皮子的尖头高跟鞋。
适时，朴万莉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抬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揉着，吐息如兰地问，“李爷，茶，好喝吗？”
我说，“你不应该说汉语，出戏。”
朴万莉问，“那我说别的语，您听得懂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从头发看到她的腰，然后拍了拍我的大腿，说，“来。”
朴万莉迟疑了片刻，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作势喂我。
我却抬手阻止了她，笑说，“没让你这样，你应该趴在我的腿上。”
朴万莉香腮微微一抽，但停顿了一下之后，还是放下茶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