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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星确实胆子小。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干的事情有多缺德，刚被抓来的时候，她还想死鸭子嘴硬，根本不想招供。
然而当她听了那录音，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很快就招了一些东西出来。
说她是被赵营逼迫，并不是诚心的。
可惜录音里，把她怂恿赵营弄死萧凛的对话全都录了下来，她就是不承认也没用。
李所长说了余星招供出的东西，萧安邦并不满意。
他不悦地问：“她就交代了这么点儿？”
李所长有些尴尬：“毕竟是女同志，又是刚被抓来，没那么快老实。”
现在又是新社会，总不可能言行逼供，只能用点温水煮青蛙的法子让人难受。
萧安邦想了想说：“我亲自去问她！”
李所长犹豫了一下，很快答应了。
不过他怕萧安邦冲动，没敢让萧安邦独自跟余星待在一起，亲自陪在了一边。
萧凛和姜芷莹还是孩子，不太适合听到这些，所以没有带过去。
不过姜芷莹不在乎，她现在的精神力可以覆盖整个派出所，根本不怕听不见。
想到余星不会轻易招供，她便决定帮一把，免得这事一直拖下去。
这都要五月底了，要不了多久就是高考，她还要回去守着唐玉兰呢，可没时间一直耗在这个破事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