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人的亲女儿吗?想来就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凭什么我就要带她睡?”
甜久啪啪的一顿猛捶,捶的灰白色的酒曲乱飞:
“怎么不叫她去和御灵挤一挤呢?怎么不去睡花羽的房间呢,反正花羽要冬眠了,床又不睡!”
“……”檀将磨开的酒曲,悄咪咪的移到旁边,防止被她祸害:“她和你挤,顶多让你不高兴,和御灵他们挤就真的出问题了,好歹她是个没有婚嫁的女神明!”
“我不想和她挤,她每次来,我晚上都睡屋顶!“
“以后你睡我这里,我正好又不回来!”
“那太好了!”
甜久没有享受过骄奢淫逸的生活,檀这个布局精致,一桌一椅都能和皇宫相比的房间,她打心眼里喜欢。
扔下擀面杖,她枕着手臂直接躺在地毯上,很不正经地架起二郎腿。
“你和青檐很熟吗?“
“不熟!”檀答起来没有丝毫心里负担:“小时候经常到道场来玩,到现在有三百多年了!”
“三百多年还叫不熟?”
“我和疏糖认识更久,也不算多熟!“
甜久:“……”
这只漂亮的鲤鱼还真是无情无义啊!
她晃着腿,不知道在想什么,檀没有打断她,继续磨酒曲,片刻后突然冒了一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青檐来的这么勤快,怕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