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再重复这几个字。
严帝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像是被逗乐了，他笑，笑得凄惶却极力掩饰，表现出来的笑容仿佛漫不经心。
“顾小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会信以为真？”
顾小妖：“……”
“你只是看日出？”他轻描淡写的说：“你可以自己骗自己，但也要我跟着你一样，自己骗自己？”
“抱歉，我严帝虽然贱，但还没贱到这个份上！”
“全帝苑的人都知道某个女人想要离开我，我还要自我麻痹的跟自己说，不是的，她只是去看日出而已，你觉得我应该这样做，是吗？”
顾小妖张了张唇，无处遁形。
“若不是因为你走不出这片海域，此时此刻我还能站在这里听到你跟我说你只是去看日出吗？”
“顾小妖，自欺欺人这种事情，我严帝做不来！”
“真的，我做不来。”
“我……”顾小妖低得抬不起头，她咬着唇，喉咙发干，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个跳梁小丑。
可是，怎么这样就分手了呢？
“我昨晚说的话，我也在气头上啊，”顾小妖依旧想要抓住严帝的手，“你不是想要我给赛罗打电话，叫他把玉指环送回来吗？我打，现在就打，真的，我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