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似乎还是有救的。”
修长白嫩的手指从白一彻的手腕上放下来,木方子眼里只有淡然,似乎病人有没有救和自己无关,但是听到这样的回复,白一彻却狠狠的颤抖了两下。
木方子的意思是?
他希翼的眼神转向了坐在木方子身后的顾冰雨,却见顾冰雨轻轻押了一口茶,对着他点了一下头。
惊喜来的太突然,白一彻有些激动地抖动了一下嘴唇,却不知道怎么表示自己的感谢。
“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不用客套。”
木方子连眼睛都不想抬,却再仔细的配置着手里的药草。
“原本这个散功粉也是我做出来的,着责任也有我的一份啊。”
轻巧的在腰带里调出了几分药粉,慢慢的混合加入水中。
看着那一杯药水,慢慢的幻化出蓝色紫色,最终停在了黑色,白一彻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一口灌下去才知道有多难喝,好似有刀子从喉口划过似的,面色一阵发白,这感觉,不弱于当年吃下散功粉的感觉。
“手伸出来。”
见到白一彻脸色刚刚缓和,他就已经伸出了邪恶的爪子,当然,木方子的手,还是很白嫩的。
这个嫡仙一般的人物,却在白一彻的眼里好似什么恐怖的存在。
颤巍巍的伸出手,熟悉的刺痛再次上演。
木方子稳稳的吧数十根钢针扎在白一彻的手腕上,不多时,白一彻的整根手臂好似刺猬一般的,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有粗有细。
顾冰雨坐在一旁都觉得头皮发麻。
所以说,要学的东西还真是蛮多的。
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木方子,却收到他的一个温暖的笑容。
顾冰雨只能笑了笑,这岐黄之术,自己只是个半吊子,现在看了这木方子显露出来的一部分功夫,不得不佩服啊。
索性两人专长不是一样的 。
看着木方子给白一彻治病,也是提高技术的一种方法。
“怎么样,这个药如何?”
和顾冰雨不一样,白一彻现在只想早点治好,就可以不用扎针了、
在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木方子就用扎针的方式来给自己尝试着疏通脉络,今天才第一天开始尝试着运用药物。
可惜的是看着木方子淡然的表情就知道最后还是不行。
木方子挥手间收回了自己所有的针。
他细心又淡然的将收回来的针每一根都擦拭好后放回到自己的箱子里。
“慢慢来,可能还缺了一味药,我过几天还要去准备一下。”
一边收拾自己的装备一边在盘算要去哪里找那些比较难找的药材,等他再次抬眼的时候却发现顾冰雨一脸的渴望。
渴望?
木方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
“怎么?”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长相确实是雌雄莫辨,也不至于让顾冰雨渴望吧。
“要找药的话,能带上我么?我觉得在这里呆久了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