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幽幽地盯着他这张脸看了几秒，随即手一松，道：“好！”
郁彦风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想开口让她跟他一起，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出来，苏沫径直拉住了他的手。
那温暖的触感，郁彦风下意识就想甩开。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苏沫攥紧郁彦风的手，不让他挣脱，晶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现在，说。”
郁彦风被盯得整个人不自在，浑身汗毛竖了起来，仿佛不开口，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他深深吸了口气，小意问了句：“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是什么关系？”
明明郁彦风还像以前一样对她言听计从，可苏沫就感觉不对劲，好像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以及感情都消失不见了。
她盯着他暗沉的眼眸，“我拉你手，抱你，你会觉得不自在是吗？不喜欢？”
郁彦风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心虚，说话的时候，有些结巴，“没，没有！”
苏沫脸色当即一收，“没有你紧张什么？”
郁彦风：“……”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指尖微动，触了触苏沫的手，眼眸跟着闪了闪，轻轻地解释：“我没有紧张，我只是不习惯，而且我们……”
“这种事我们做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告诉我不习惯？”
苏沫心口陡然压了闷气，将他拉过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你告诉我不习惯？什么时候不习惯的？平常又搂又抱，也没见你有什么不习惯！”
郁彦风被说得哑口无言，记忆里他们的确……
可是，他偏偏对这一切很陌生。
“低头！”
苏沫再一次命令，这强势的态度，郁彦风却没有半分反感，随着她的话语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