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治飞紧张地冲着苏沫比划，只是比划来比划去，苏沫依然看的不是那么明白。
她轻轻扯了扯唇角，冲他抬下巴，“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会说话，就算当时我割了你的喉咙，也早应该长好了才对！”
其实真的没长好，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余治飞僵着身体，终于收回了手，用沙哑的嗓音开口：“是凌薇，是她的吩咐。”
“凌薇。”
苏沫漫不经心的接了话，轻点了下头，随即，便用惊讶的语气反问：“她倒是还挺会找人的，竟然一找就找到了光系异能者，她可知道光系异能有多稀有，十万人中可能也出不来一个！”
最前世的余治飞被迫做了各种研究，身上的血肉也被挖过，他这张脸几乎没有露过面，导致她也没认出他来。
倒是凌薇，如果认出了余治飞，让他这个珍贵的光系异能做这种事，是真的有些不符合情理了。
余治飞赶紧摇头，嗓音沙哑，可语速却不是一般的快，“不是的，当时我并没有激发光系异能，她只是，只是控制了我，和另一个空间异能者，让我们为她做事。”
苏沫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目光，变得懒散散漫，慢吞吞开口问，“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你不认识凌薇，而她，也不认识你？”
余治飞赶紧点了点头，那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苏沫，明明是一个少年，说话却哑的像中年人，“末世后，我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我的亲人朋友，都没了，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做对的！”
这句话，余治飞早就想对苏沫说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当初他怕她知道她没死之后，会再给自己补一刀。
苏沫：“……”
“我当时以为你是女侠，你好厉害，比任何人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