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中，习武之人，莫不将武学之道看得比金钱还重。
哐当一声，牛辅跪倒在地，对着曹蕊磕头无数，鲜血磕出，抬头道：“凌燕堂领下小燕头头领牛辅，愿追随小姐左右，纵刀山火海，也毅然前往。”
抬头：“小姐现在是我老牛唯一的主子了。”
曹蕊俯视着跪在裙边老人，波动琴弦一般，右手轻轻拨了拨空气，示意站起，笑着，道：“起来吧。刀山火海倒是不必了，我却要你为我多加注意其余各堂动向，若是有机会，要适时地挑起各堂矛盾。最好让他们多败俱伤。”
“是！”
“牛辅，你在武学之道上遇到瓶颈应该也有三年多了吧？”
牛辅站起身，膝盖虽然受伤，但靠在桌边，还能坚持，恭敬回到：“是的，有三年多了，不知小姐从何知道的？”
忽然脸一红，没想到曹蕊还记着这事。曹蕊却是笑了笑，道：“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如今你只要跟着我，保证比跟着于成山强。”
说着，探手，手里滚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珍珠般的白色圆珠，即使在屋内，光线不足，也光彩夺目。
“这...这是？”
曹蕊鼻孔冷哼出气：“宣誓效忠不过动动嘴皮子，要你真心归顺于我，自然要服用我独制灵丹。”
现在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而且若是自己不答应，曹蕊肯定是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牛辅不客气，伸手道：“请小姐赐药。”
白色药丸到了手上，圆滑滚动在掌心，分辨不出里面究竟有什么药物参杂，时间又不允许，只好赌上一赌，一口将药丸吞下，谁知这药丸入喉遇水竟直接消失不见，一惊，没有想到曹蕊竟有这样神奇的药物。
曹蕊又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探手放到桌上，道：“以防我常来这里走动被人发现端倪，这里是半年的计量。”
已然卖身的牛辅自然没有什么话说，受了药瓶，处理了一下伤口，问：“小姐现在准备去找八部众？”
“不了”，曹蕊伸了伸懒腰，道：“我今日就在这里住下，你叫人好好打理一番，明日一早，再即动身。”
“领命！”
牛辅这才转头去看天外，昏黄落日，余晖撒入窗户，半空中粉尘纷飞，弥漫雾气一般，别是多彩。
曹蕊要在这里留住的消息自然很快传遍小村，众人争相道贺，村长作为主家，在此招待曹蕊吃食，秋日白日时间较短，很快就到了晚上星出，吃食过后，曹蕊洗浴一番，就在村长家中睡下。
到了第二日，曹蕊早早出了村，精神爽朗，朝着牛辅所言，八部众最近出现的地方赶去。
原本计划，曹蕊是打算在问出来关于八部众的消息后就杀了这老东西的，但后来不知为何，竟突发奇想，鬼使神差将这人收服，不过也好，作为一个钻入凌燕堂的钉子，牛辅显然是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