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薇伸长了脖子，凑近瞄了一眼，下意识开口道：“妈妈。”
凌振坤听到她的话，瞬间回头，眼神惊诧地看着凌知薇。
“你怎么知道这是你妈妈？”
之前因为一直误会妻子跟昔日的兄弟上霆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这么多年来，凌振坤都没怎么跟凌知薇提起关于她母亲的情况。连一张照片都没给凌知薇看过，她根本就不能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
即便当年芝兰死的时候，上官霆通知他们来给妻子送行，凌知薇有看到过黑白照片里的母亲，那时的她年龄那么小，也不可能有记忆。
然而凌振坤不知晓的是，早在凌知薇十三岁那年，帮着他收拾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那个装着照片的盒子，当时出于好奇，她便打开看了一眼，当时她就猜测照片上的人，一定是她的母亲。
“我猜的。”凌知薇不想父亲知道自己早就偷看过照片，心里想着父亲隐瞒自己，一定是有苦衷的，即便知道了，也从来没有问过关于母亲的情况。
凌振坤闻言，视线再次回到照片上的女子身上，他看着女子的神情，是那样专注，眼神是那样温柔缱绻。
凌知薇见父亲这次并未有意回避自己，便大着胆子，再次凑近去看。
“原来妈妈长得这么漂亮。”
“是啊，你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良的女人。”凌振坤说着，唇角溢出一抹宠溺的幅度。
看着父亲露出从未有过的笑容，凌知薇由衷说道：“爸跟妈一定很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