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公司的股票正筹备上市,容不得任何一点差错,所以董事会才挑中进公司两年,一直没有任何建树,也不爱四处八卦乱说、看上去还呆呆的她去南部。
那些报导的形象,是公司为了造势和掩盖人员犯下的罪而想出的对策罢了,顺便借媒体的镜头,紧密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说白了,她只是董事会股东夺权下的傀儡而已,不过相对的,薪资待遇也很不错。
她不在意地笑了下,“我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是这样吗?”唐子骞相当怀疑。
“嗯。”她点头,转身进厨房盛一碗出来,才悠然道,“或许,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在喜欢的人面前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变得非常胆小……没想到会在年后的今天喜欢上被自己搭救的青年。
还是,十年前就已经喜欢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即使联考前夕,她也尽量地腾出时间,费好大的心思寻找对方……
原来她十几岁的时候,也曾像迎夏一样,努力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那种做出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的勇气,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流失的呢?大概是发现对方根本不想被自己找到的时候吧。
沈问夏长长地叹息。